陆薄言的眉微微皱起,就在这个时候,他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响了起来,显示着韩若曦的名字。
“嗯,我结婚了,和唐阿姨的儿子。你以前说,婆媳问题是很难的问题,怕我以后结婚了不知道怎么处理。你现在可以放心了,唐阿姨对我很好,我们不可能出现什么婆媳问题。”
苏简安自以为很好的把内心的激动掩饰的很好,终于在一个周末找到机会,撺掇洛小夕陪着自己和苏亦承一起去球场,却没能偶遇陆薄言,回来还被苏亦承揶揄了一通:“简安,没见到你的薄言哥哥,是不是很失望?”
陆薄言放慢车速:“简安……”欲言又止。
陆薄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又想偏到十万八千里外去了,气得不愿意再看她:“睡觉!”
“我虽然不愿意,但还是问你了。最后你拒绝了。难道你不应该负全责?”
两个多月的婚后生活,她和陆薄言虽然没有别人八卦的那么恩爱,但从没起过任何争执。
她兴冲冲的拖着陆薄言往外走,唇角一抹笑直达眸底,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自己主动牵了他的手。
那些暧|昧的,令人脸红的片段和触碰又从苏简安的眼前掠过,她埋头喝汤:“能,能怎么样?”
秦魏呷了口意式浓缩:“怎么说?”
,看见点滴已经滴完了,要拔了手上的针头。
洛小夕有句名言:人不犯我我不犯人,人若犯我先弄死你丫再说。
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一个头的她,像一只乖到不行的小白兔,声音又软又亲昵,带着几分讨好的意味,比她小时候甜甜的叫他哥哥还要动听。
毕业这么多年,那些女同学有的还是底层员工,有的已经叱咤职场,还有的已经成立家庭为人妻母,无论现状如何,她们或多或少都被岁月在脸上添了痕迹。
“你抱着衣服出来的时候。”
最后只能乖乖坐好。